【不应期——帽子的故事】2.19四级考试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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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对于四级考试,总有种错觉,叫下回好好学肯定能过;于是就有了种勇敢,
叫这回不去下次再说。很多人是周六一早临时起意不想去,还有少部分是提前就
放弃了。周五,作为一名老父亲,帽子看到垃圾桶里胖儿东的准考证的时候,痛
心疾首。觉得是时候挽救一下孩子了。于是周六早上7点就钻进了胖儿东房间,
用最大音量循环播放《我在东北玩泥巴》,胖儿东的低音炮威力可想而知,崩的
叫一个怀疑人生,怀疑自己中了究极忍术伊邪那美。听过这首歌的都懂,没人能
在这魔性的旋律中坚持太久,何况还有帽子在底下跟着喊口号。
  胖儿东三点半才上床,还看了一会儿手机,这时候想把自己脑袋压扁的心都
有。绝望道:「帽哥,饶小的一命吧。」
  「一日之计在于晨,痛逼快快的起床考试。」
  听到这个叫起床的理由,胖儿东是用尽毕生的力气从睁不开的眼皮下方露出
瞳孔,只为让帽子看清自己的迷茫。
  「我不考了帽哥,我没学习,这回过不了。」
  「没事,你下回也考不过,千锤百炼。」帽子的话总是这么让人无法反驳。
  「可是我已经把准考证扔啦。」
  「没事,我已经帮你捡回来了。」直接给他糊到脸上。
  「可是,我连考场在哪都不知道。」
  「没事,我帮你画好了路线图。」
  「可是,我连文具都没有!」
  「我都给你准备好了,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没有考试耳机呀,我都给你借好了,
别可了,起床吧。」
  八荒六合终极折磨王,满屋都是胖儿东绝望的呜咽声,不过有一说一,要不
是帽子,他并不知道考四级需要自带收音耳机。直到出门前,他还想勉力挣扎一
下:「帽哥,我没吃早饭,血糖低晕在路上怎么办?」
  「你tm照照镜子,不得糖尿病就不错了。你在考场门口等一会,我喊二姐
给你送东西了。」飞起一脚,也是踹的胖儿东不得不去了。下楼还摔了一跤,路
走到一半都还迷糊着,自己衣服怎么穿上的都不记得,更别说洗脸刷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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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难说出口,其实胖儿东不想去考试的原因还有一个,就是这种考试类似于集
体活动了。从大一入学就一直被班上的同学欺负、嘲笑,宿舍呆不住了只好搬出
来,也算是碰到帽子的机缘;上课有时不去,去也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,偶尔有
人奚落他两句也就没人搭理他了。可这种考试不同,座位是按学号排的,也就是
说,胖儿东前后座位上的,必然是欺负他的始作俑者,也是欺负的最厉害的两个
前舍友,坐这两人旁边可比考试压力大多了,心情自不必多说。
  胖儿东按帽子吩咐,站在考场门口,有点沉重,进门的来去的都是班上的同
学,男生直接没人和他打招呼,女生多两两而行,故意躲开眼神,实则侧眼偷看,
擦肩过后互相对视或对笑,其中满是不屑。说是习惯了,又有谁会真的习惯呢。
  突然一只手拍在胖儿东脸上,还连续拍打了几下:「卧槽这不咱们胖儿东么,
生活挺好呀,又胖了。」胖儿东本能想躲,意识到是刘斌之后,又不敢躲了。
  一旁真胖子甄善勇说道:「你还来考四级呢啊?王勘担心你学习,天天跟学
习委员汇报你没来上课。」这三人就是胖儿东的前室友了。
  这时突然一只棕色的女靴踩到了刘斌的肚子上,没等他反应过来,一脚把他
登了出去,刘斌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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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官杰非常缓慢的把脚收回来,放在地上,冷冰冰的看着刘斌和身后的甄善
勇、王勘。刘斌欲站起,硬是被上官杰的气场给压住了。
  对于生活在这所学校里的男生女生,他们可能不认识二姐寝室四女,可能不
知道名字,不知道他们年级专业,但几乎不可能说自己没见过他们,因为这几个
女人实在太打眼了,还时常三两结伴,路人不分男女,只要在路上见到,根本控
制不住自己的眼睛,总要看上两眼的。就好像今天的上官杰,红色打底裤,白底
衫,黑外套,要说有人没撇过来一眼,那只可能是瞎子。
  刘斌站起身,看着眼前的女生,深渊一般的黑暗气场,毫无底气,别说还手,
连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按说他比上官杰要高一两公分,可看起来,女生却显得
高大多了。上官杰没讲话,也没打算讲话,一股气势,把身前三个男的压死。
  「快走吧,要开考了。」陶奈在后面催促一句,几秒之后,上官杰才转过身
子,从施颖手中拿过东西,交在胖儿东手上,文具、耳机,竟然还有一个面包。
转身离去,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。胖儿东来的早,此时正是走廊人多的时候,不
少人都目睹了这一幕,大部分都是胖儿东同班或同专业的同学,别说嘴巴合不上
的路人同学,连胖儿东自己都傻了。
  其实是帽子打电话让二姐给胖儿东带东西,然而二姐四级已过,是下午要考
六级的货色。她乐于帮忙,也没解释,让上官杰顺路代劳,便有了刚刚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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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考场里全部是胖儿东的同学,包括前坐刘斌和后座甄善勇,都时不时用一种
很神奇的眼神看胖儿东。这样一个美女给胖儿东这样的屌丝送早餐,还出手维护
他,实在是超出了同学们的理解范围了,一时间没几个人的心思还在考试上。胖
儿东脑子里就更是和考试一点有关的东西都没有了,全是上官杰今日的穿着样貌,
那从身后踹出来的一条红色美腿,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。
  四海之内的监考老师都有那么一句神台词:「请把与考试无关的东西拿到前
面来……」有的地方是说:「请把与考试有关的东西拿到前面来……」到底无关
还是有关,简直是个哲学问题,不少孩子都思考过。这可能是中文的死角吧,反
正大家能会意就得了,也无人深究。只不过胖儿东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剩,全是
女人,加上困,迷迷糊糊的只听到「考试…」「无关…」「上来…」思维不受控
制的想到:我和这考试有啥关系…和考试无关的不就是我么……稀里糊涂的竟然
起身走到了讲台上,和监考老师四目相对的瞬间才抖了个激灵,发现事情不对。
老师看他双手空空也觉得不对,问了句:「同学?」胖儿东才反应过来自己犯傻
了,要交个和考试无关的东西搪塞过去,可自己啥也没拿,本能的去掏兜,竟然
掏出了一个安全套,正是杨妙那天帽子拿给他的,一直在兜里,他动作太快,脑
子太慢,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然太迟了,就这么在监考老师和前排同学的注视下,
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冈本,手在半空定格了一下,放在了讲台上,场面一度十分尴
尬。接着就是两个同学的起哄声,和一双双不可思议的看着胖儿东的眼睛。
  老师以为胖儿东是故意捣乱的,想大声呵斥,可仔细一想,这玩意又确实是
和考试无关的东西,竟说不出话来,看着胖儿东回到了座位上。同学眼中,胖儿
东把安全套放上讲台,来去如风,不苟言笑,虽然蓬头垢面,但稳如一条老狗,
实在不可思议。实则他内心疯狂发抖,脸部因为过于紧张而肌肉僵硬了。
  之后考试实在太困了,再加上不知道听力之后要交一份答题卡,导致睡着了,
还打起了呼噜……也是一绝。
  ·作者:李浩凌胖儿东出门之后,帽子收到一条信息:七点,六楼。
  袁涵一天的监考,虽然有钱,毕竟是个累且无聊的工作。她挺久没「见」帽
子了,身体都快有反应了。早上穿好的衣服,又全数脱了下来,脱到一丝不挂。
换上一套新东西,要知道适合娇小女生的情趣内衣不多,她花了心思才买到这套
东西,并不是淘宝的便宜货。内裤上身,只是几条细绳而已,内衣倒是有些蕾丝,
罩杯中间一条竖缝,硬是把乳头漏了出来,吊带丝袜这种东西,也是神奇,照照
镜子,连自己这个女人都觉得性感了不少。为了藏住,穿了条紧致的裙子把臀和
腿包住。不巧的是,监考搭档正是觊觎她的男老师冯文宏,这可不方便极了,袁
坐在讲台前,冯坐在教室后,看着前面。中间姿势不对,过于迷你的内裤勒进了
肉缝里,弄的袁涵贼不舒服,不停扭动双腿,换着坐姿,把冯老师给看硬了。袁
实在受不了,去和冯老师打了招呼,然后去了厕所。冯看着袁涵扭动的屁股,心
想:真是个好屁股,她穿的什么内裤,怎么都没有印子?
  要让他知道袁涵几乎没穿,他怕是当场就能把裤子顶破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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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姐发微信告诉帽子:胖儿东的耳机是阿竹的,她下午考6级,你自己去还
吧。
  显然是给帽子创造机会,帽子求之不得,送到了他们考场外,二人都不免尴
尬。帽子鼓口气:「明天我请你吃饭吧?」
  「好。」阿竹转身进去了。
  帽子转身耶了一下,正好被姚婧看到,鄙视了一眼,没搭理帽子。
                 ·
  袁涵就这么自我折磨了一天,每和一个人说话都紧张一次,偏偏交完了考卷,
领导要带大家吃饭,又不得不去,和帽子说推迟一会儿。平日里把情趣内衣穿在
里面上班,已经足够勇敢了,一整天的勇敢,加上一些酒精,再由男老师骑着电
动车送回来,欲望的气槽早已憋满。
  冲进房间一把扑倒了帽子,解开男人的裤子,掏出怀念已久的东西直接含进
了嘴里。帽子自然很惊喜,要知道再怎么高明的调教也要看材料如何,调教更多
是技巧和为之引路,而非本性。袁涵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,也因为她对帽子有了
足够的熟悉和足够多的安全感,可事情的另一侧是安全感越多,那羞耻感就越少。
阴茎被口腔的温暖包围的瞬间,帽子似乎看到了自己和袁涵关系的尽头。
  袁涵的咽喉已不如之前敏感,拜大屌所赐,耐得住帽子里外抽插,抱紧了男
人的两条大腿,当感觉不停加速的时候,奋力挣脱吐出,勉道:「别到了,我要,
下面要……」一段时间的空窗让这个女人简直有了一个跃进。帽子伸手去她身下
揉弄,未想已然湿透,摸到两根带子的时候更是惊喜。火速卸掉女人衣服,性感
的黑色内衣和黑色吊带丝袜跃然眼前,欲女的性感,和平时的甜美模样对比极强。
  帽子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提枪插进去,然后呢?一顿猛干然后射精然后贤者?
所以他没有,而是将袁涵按在了「椅子」上,玩起了spanking(打屁股),
从皮拍换成小木板,和痛不痛关系不大,只打的袁涵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的阵阵浪
叫。帽子很有耐心,也许也是他吃的多的原因,把袁涵弄到床上,四肢绑在了床
的四角,又将一个黑色的橡胶头套罩在了头上,没有绑死,剩口鼻还能呼吸。彻
底张开的姿势给袁涵带回了极大的羞耻感,各种感觉纷纷汇聚到敏感的下体,而
此刻,帽子用一个尺寸颇大假阳具插进了袁涵的下体,一贯而入,毫无余地,带
来袁涵「啊!……」的一声大叫和从小腹到大腿的剧烈抽动。
  接下来的时间,抚摸、涂油、搔痒、滴蜡,一样样施展在袁涵的身体上。让
女人彻底进入到了那个状态,忘掉一切世俗,放下有限的理智的状态,嘴里喊出:
「艹我,快来艹我!啊……用真东西~ 不要假东西……用真东西插我……」
  帽子脱掉内裤,提着巨物来到泛滥的花溪之前,正准备进入之时,突然一个
电话呼了过来,是二姐。帽子接起,对面那头阵阵噪音刺耳的不行,二姐几乎是
吼的:「快来,夜店,MAX,你女人不见了,快过来帮忙。」焦急异常。
  我女人?帽子问:「我哪个女人?」脑子闪陶奈和袁涵。
  谁料二姐叫道:「阿竹!我们怎么都找不见。」
  这名字惊了帽子,他几乎是跳到了地上,没用十秒就穿上了全身,冲还被绑
在床上的袁涵叫道:「我一会儿回来找你。」话音未落,人已在门外,叫上胖儿
东,直冲MAXBAR。心神久违的不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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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到酒吧门前,陶奈已等在那,焦急溢于言表,一边拉着帽子和胖儿东买票,
一边告诉情况。(酒吧有入场票,可以抵一杯酒水)
  原来这天四六级考试,他们班上的同学组织考完晚上去夜店,四个女人都跟
着来了,二姐劝阿竹也参加,阿竹问明了黎正超不来,于是就答应了,加上阿竹
好友小白,其他5个女生,2个男生,一共十三个人。
  进了室内和二姐碰头继续解释:「我们快十点陆续进来,坐了一个卡座一个
小桌,本来都没啥,然后小白就跟我说阿竹不见了,最后看见她是说去上厕所。」
  「这种地方,一个人上厕所?」帽子直接问。
  「我也不知道,我们都没看到她怎么不见的,反正就找不到了,现在都有四
五十分钟了。可不能出事啊。」二姐显然也慌的不行。
  「她喝酒了没?」
  「喝了,鸡尾酒,一杯还剩一点。」阿竹的密友小白就在跟前,眼看就快急
哭了。
  MAX是这座城市最大的两个夜店之一,此时已近高峰,DJ曲如雷贯耳,
一片灯红酒绿,这昏暗混乱的环境里找个高大壮汉都不容易,别说一个女生。帽
子倒吸一口气,冲众人吼道:「钱,身上钱都给我,要现金。」只能用吼的,不
然根本听不到。胖儿东跟帽子出来习惯带各种东西,瞬间掏出几张毛爷爷,二姐
去身边一众人身上又搜刮出一些,全交到帽子手上。
  帽子拉了二姐,在酒吧外围游走,张望观察,二姐看着男人此刻面色冷峻,
目光犀利,完全和平日不同模样。回到进来的走廊,虽然也挤满人,光线却比里
面好不少,帽子看清一处摄像头的死角站着一个工作人员,直接上去怼到脸前,
对她道:「我朋友不见了,拜托帮忙指条明路?谢谢你了。」说着从身下塞了一
小卷毛爷爷在对方手里,而手指里还夹着一大卷。
  这一瞬间那人眼睛里闪过不少戏,低头看了眼帽子手里的钱,又看了看周围,
咽了口口水,只说了句:「VIP2。」拿走帽子手里钱,转身就走了。动作极
其麻利。二姐感叹这人赚钱太容易,也感叹帽子真的牛批。她来这里有三四回了,
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迪吧还有VIP包房的,转身挤开人群拼命赶过去。半路碰
上还在找阿竹的上官杰,对她大吼:「VIP2!VIP2!」
                待续